“爹,这是清仪,你的儿媳妇。”王野牵着楚清仪的手,将她带到王老五面前,吟吟笑道,“清仪,这是我爹,我们此次被玄灵蟒击落后刚好昏迷在金陵城附近,恰好遇到我爹去田间务农,这才将我二人带了回来。”
为楚清仪疗伤完毕,待她恢复体力之后,王野兴冲冲的将她带到父亲面前,简单将二人介绍给彼此。
“好,好,好,难得我儿能娶到这般天仙似的仙女。”
王老五表现的比儿子还要激动,连忙起身招呼着楚清仪。
与二人的热情相比,楚清仪就显得冷淡了许多,她一向不知如何与外人相处,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位公公,更是不知所措,轻轻点了点头以作回应后便自顾自的走向旁处。
她细细打量着这座二进院落,共有东西两间厢房,南为阴,北为阳,坐北朝南的正房内摆放着桌椅茶具用来招待客人,旁边的两间耳房则是王老五的起居室。
这些房屋无一例外全都破旧不堪,窗户的窗纸早已破洞,冷风呼啸着从中穿过,带起一阵如同野猫哭泣的呜呜声,有些不住人的屋子就连门窗都已经歪斜,随时都有栽倒的可能。
先前她疗伤的那一间是西厢房,里面仅仅摆放着刚好满足生活需要的简单家具,并无任何装饰,想来其他厢房也是如此。
整个院落呈“口”字型围起一处狭小的院子,院内杂乱不堪,摆放着耕田的犁具、沾满泥土的锄具、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水缸,满是污垢的水瓢孤零零的飘在上面。
她擡头向上望去,只能看见一小片四方的蓝天,屋檐上的瓦片也已经破碎,缝隙中布满枯黄的杂草,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儿在屋檐下筑了巢,叽叽喳喳着。
她一时觉得有些心烦,难以想象王野从小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再看看王野的父亲王老五,堪堪一米六几,瘦弱干枯的身子笼罩在一身宽大粗糙的麻衣当中,麻衣上缝缝补补贴了好几个补丁,就连裤腿上都沾满泥土,一双老旧的布鞋早已破洞,一只脚的大拇指尴尬的暴露在空气中,指甲里满是黑色的污垢,光是看着就令人窒息。
几乎秃顶的脑袋几绺头发卷曲着耷拉在额头上,根根中沾满白色的头皮屑,随风飘落在他的肩头。
眉毛因为年纪早已脱落,只剩零星几簇胡乱的倒栽在眉骨之上,其下一双浑浊的三角眼正笑眯眯的盯着她瞧,不知为何,她总觉这眼神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意味。
而且每每走近王老五,她总是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臭味,令人恶心作呕。
不过看在王野的份上,她只能默不作声。
“清仪啊,中午想吃什么,爹去集市上给你买。”
王老五殷勤的站在楚清仪身前,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之前她处于昏迷状态就已经美的不可方物,现在一看,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其美色!
她肌肤胜雪,美目犹似一泓清水,风姿天成却又凌然生威,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但这冷傲灵动的气息中又颇具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琢细致的梅花簪轻轻束起,精巧的五官虽明艳至极,但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尤其是如墨一般的眸子,透露出一股极强的寒意将人逼退。
楚清仪轻轻摇了摇头,莲步轻移后退半步,尽力让自己远离从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恶臭。
她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眼光无意中扫过左边一间耳房,只见一滩浓稠乳白色的液呈喷溅状倒挂在土黄的墙面上,正缓慢向下流淌,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气味从房间中弥漫而出。
楚清仪黛眉微蹙,只觉得这气味好像有些熟悉。
“爹,清仪她一直都不太擅长与人交流,你别介意。”王野察觉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出声道,“这样吧,清仪有伤在身不宜太过劳累,我去集市买些吃食回来,你们在家里等我回来就好。”
“我也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清仪突然开腔道。
这还是她回到家后第一次开口说话,王老五觉得这声音清脆空灵,宛若九重天之上的乐声穿透云端而来,充满摄心夺魄的魅力,使人一听便永世难以忘怀。
“清仪你伤势太过严重,暂时还是......”
王野下意识拒绝她的要求,但看到后者眸子里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如护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柔荑出了门。
待夫妻二人出门后,王老五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楚清仪的背影,莲步款款间如同一只盛放的牡丹摇曳生姿,屋内似乎还残存着她的幽幽体香,王老五猛吸一口空气,鼻孔因为气流的穿过而胀大,浊眼中满是陶醉。
他的下体早已涨的坚硬,在裆部隆起夸张的规模,随着脑海中不断意淫,他的臀部一前一后做着丑陋的顶戳动作。
“清仪......仙子......”
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出声呼唤,在此刻王老五的心中,楚清仪并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儿媳,而是如同九天玄女般存在的清仪仙子。
等到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王老五的视线中,他这才如梦方醒。
刚才楚清仪无意间瞥到左侧耳房内的那摊液体时,被眼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王老五看了个正着,他本以为她会像其他小媳妇儿一样臊的满脸通红,扭捏作态,但后者只是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他从王野口中得知他们夫妻二人至今从未同房,但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好像...未曾见过男人的元阳?
想到这,王老五先是感叹一句儿子不成器,就算不能同房,闺房之乐仍有很多种方式。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儿子离家后一心只知修仙,哪有时间接触这些情爱之事。
而后王老五又突然变得狂喜,这岂不是意味着清仪仙子还是一块未经任何雕琢的璞玉?
他激动的难以自抑,手舞足蹈间险些摔了跟头。
看着耳房内那摊浑浊的液体,他不禁嘿笑出声,干巴巴的老脸上满是自得。
先前王野在东厢房内为楚清仪疗伤时,对楚清仪觊觎已久的王老五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火急火燎的小跑到东厢房,轻趴在窗边,发现视线被碍事的窗纸阻挡后,他将满是污垢的手指放进嘴巴沾满唾液,用指尖在窗纸上捅出一个小洞,大小刚好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只见昏迷不醒的楚清仪正盘腿坐在木桶中,王野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移动,娇小玲珑的肚脐,纤细的腰肢,两团饱满间傲人的沟壑......
若不是事先知道王野在为楚清仪疗伤,他还以为是这臭小子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乘机揩油呢。
“清仪仙子......”
王老五满脸通红,从干涩的嗓子中喃喃吐出几个字眼,整个人猥琐的趴在窗边,喉头滑动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眼神随着王野的指尖移动着,昏黄的三角眼中满是偷窥的兴奋。
然而王野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酥胸之上便再未有任何动作,使得门口偷窥的王老五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就算如此,他仍旧佝偻着身子,努力睁大眼睛向里看去。
若有旁人在此,定会觉得此时弓着腰竭力伸长脖子的王老五活脱脱就像一只丑陋的野猴子。
疗伤已经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步骤,王野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楚清仪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有人偷窥。
屋内二人的一举一动尽数倒映在王老五的瞳孔中,尤其是衣衫被清水完全打湿的楚清仪,只剩一层薄薄的轻纱贴合在饱满有度的身躯上,完美的S型曲线暴露无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比起全裸的直接,这种朦朦胧胧、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觉体验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胯下之物宛如猛龙出穴,骄傲的擡起头颅,狠狠的朝前方挺立着,粗布裤头成了它此时最大的束缚。
下体棒身传来肿胀感,像一只饿狼般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
“仙子...仙子...我的仙子...”
王老五躁的满脸通红,急不可耐在腰间摸索着,手指动作间裤头滑落,堆在他的脚踝处。
只见胯下之物猛的弹出,像一只饥渴难耐的巨兽,面容狰狞,青紫发亮的巨兽头部分泌出缕缕透明粘液,彼此拉扯粘连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接着巨兽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只留头部裸露在外。
大手上下不断套弄着,巨兽被紧紧包裹着,掌心传来的温润与摩擦感让它愈发胀大坚挺。
“仙子...我的好儿媳...爹爹好想疼爱你...”
王老五的眼神逐渐迷离,嘟囔着污秽不堪的话语,上下嘴唇碰撞间干裂的死皮勾扯翻飞。
眼睛透过小洞直勾勾的盯着屋内的楚清仪,他恨不得立刻踢飞这扇可恶的门,将她按在胯下狠狠蹂躏,用自己的巨棒粗鲁的侵入她未经开发的圣地,亲眼见证她的神情从痛苦到享受,最后在自己身下动情呻吟,婉转承欢,直至到达那神秘的情爱高潮。
虽已被情欲吞噬部分理智,但王老五有贼心没贼胆,沾儿子的光,他才能在暗中偷窥到如清仪仙子这般的人间尤物,至于真要做些什么,就算给他千万个胆子也不敢。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对楚清仪的欲望,在这金陵城中窝囊了一辈子,以为翠仙楼中的女子便是这世间少有的绝色,可等他见到楚清仪时,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仙子的存在,还是这般明艳动人。
妻子过世后便一人生活的他早已寂寞不堪,他不是没有想过续弦,但对方不是嫌弃家穷,就是嫌他皮相丑陋,久而久之他便也放弃了这个打算,平时只能靠打手枪来排解欲望。
但现在他心中的白月光清仪仙子出现了,便是最好的意淫对象。
眼下,他在屋外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手中动作速度不断加快,龟头的分泌物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全身的浴火达到顶峰,眼看着就要精关不守,屋内突然响起一声“嘤咛”,吓得他魂飞魄散,巨根瞬间疲软。
神智顿时恢复清醒,察觉到楚清仪很可能恢复意识后,王老五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连滚带爬跑向耳房,大幅度动作间胯下之物在他腿间晃荡摇摆着,分外滑稽。
等他气喘吁吁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时,仍然惊魂未定,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到嗓子眼。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外的声音,除了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乱飞外并无任何动静,他这才深呼一口气放下心来。
回想起刚才屋内楚清仪春光外露,他的胯下之物又有了反应。
觉得意犹未尽的王老五一边观察着东厢房的动静,一边以楚清仪为意淫对象开始了自慰。
这才有了耳房内那摊喷溅而出的阳精。
就在王老五自顾自的回味着今日的偷窥乐事时,王野夫妻二人也刚好从集市回到家中,手中提着今晚的吃食,大都是一些做好的熟食还有一瓶上好的女儿红。
楚清仪默不作声跟在王野身后,任由他牵着小手,两人一袭白衣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神仙眷侣的意味在里面。
“爹,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王野献宝似的提起女儿红冲着王老五摇晃着。
在他幼时的记忆中,王老五酷爱喝酒,平时吃饭都得小酌几杯。
时隔五年,他从未在父亲身前尽孝,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是要投其所好,好好尽一番为人子的孝道。
“难为你还记着爹这点兴趣爱好。”王老五的话语中满是欣慰,在回应儿子的同时眼神不忘瞟向他身后的楚清仪。
这一瞟,刚好迎上后者的目光,美目顾盼流转,细细的将他瞧着。
害怕被察觉的王老五闪电般的缩回目光,他做贼心虚,紧张到双手无处安放,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扑通扑通。
回想起方才对视的情景,他只觉自己心神一阵荡漾,恍惚间眼前又浮现先前楚清仪湿身的画面,内心瞬间躁动,胯下之物开始蠢蠢欲动。
“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我刚刚叫了你半天也没有反应。”
王野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突兀的钻进王老五的耳中,这才叫后者从旖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啊,没...没事,老毛病罢了,不碍事。”慌了神的王老五仿佛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利索,只得顺着儿子的话茬往下编去。
只有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楚清仪看着王老五隆起的裆部,秀眉紧蹙,若有所思。
她在看到公公王老五的第一眼,心中就下意识的反感,为人邋遢不修边幅不说,还总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一开始她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好奇自己这个儿媳妇而已。
可随着次数增多,她愈发觉得王老五的眼神带有黏性,无论她走到哪里都逃离不了他的注视,只要那股目光跟随自己,便有种在原地被人生吞活剥的异样感,使她浑身不自在。
方才一同和王野出门时,她有数次想要告诉王野的冲动,话到嘴边还是未曾说出口。
与她的冷漠不同,王野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父亲,此次意外使得父子二人团聚,他的内心正被欣喜与幸福包围着,若是她在此时说出这些怀疑的话,会冲淡他的兴致不说,还可能会引发一场家庭矛盾。
思前想后,楚清仪还是决定闭口不言,内心不断安慰自己都是她的错觉。
正享受一家团圆的王野哪里知道,站在他身前的父亲和妻子此时都各怀心思,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饭后,楚清仪借口身体原因早早回到东厢房歇息,只剩王老五父子俩坐在屋檐下,对月酌饮,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爹,清仪有伤在身,估计得休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实力,我也得抓紧时间稳固仙气,这段时间内必须外出历练,所以照顾清仪的起居便麻烦爹了。”
说完,王野将碗中的女儿红一饮而尽,脸颊处的两团红晕更加明显。
“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不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爹应该做的。”王老五喜出望外,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现在看来,他岂不是有了正当的理由接触清仪仙子了?
本来还在外出历练与照顾楚清仪间纠结的王野顿时拨开云雾见青山,看向王老五的眼睛里充满感激,完全没注意到后者异常兴奋的眼神。
几日后,金陵城城中慎刑司内。
“哈哈哈,难得王公子出人头地后还惦记着我们金陵城,真是难得啊,难得!”
慎刑司司主徐正峰爽朗的大笑着,看着落座于大厅内一表人才的王野,眼里的欣赏不加掩饰。
“哪里哪里,徐司主过奖了,晚辈能在慎刑司内谋求一官半职,为金陵城的安危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也是荣幸之至。”
王野微微一笑,言语中满是谦虚。
“王公子不必谦虚,古往今来从我们金陵城中走出的修仙者不在少数,可又有几个能放弃外面的纸醉金迷,选择回到这弹丸之城,又有几人能做到像公子这般心系民生。”徐正峰毫不吝啬自己的词汇,对王野大加赞赏。
“司主言重了,您创建慎刑司的目的是捕捉为祸一方的妖兽,还百姓一片安宁,所以要说这心系民生,身为慎刑司的创始人您排第二,恐怕无人敢排第一。”
王野双手抱拳示以徐正峰,向他表示自己的敬意。
“王公子不仅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就连心性也是如此成熟稳重,不错,不错!”
徐正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番寒暄过后,王野拒绝了徐正峰邀他共进晚宴的好意,起身抱拳以作告辞。
说起这慎刑司,既不隶属于衙门,也不服从城主府的管辖,在这金陵城中已有数十年的历史。
按理来说,金陵城内各大势力背后都有靠山,暗箱操作偷天换日之事每日都在上演,说是权势的天下也毫不为过。
可这慎刑司却是不折不扣的中立势力,既无靠山,也无盟友,能在这暗流汹涌的城内屹立如此之久而不倒,一是因为司主徐正峰本身实力深不可测,在不清楚对方底细前不敢轻易招惹;二是因为慎刑司在创立之初便有司规:罪孽滔天者惩,祸乱一方者惩。
普通百姓并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以为只是类似于捕快房的存在。
但知情人却明白,这十二个字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基本以修仙者、妖兽、平民百姓三者为主共存的世界中,普通百姓数量最多但实力最弱,想要做到罪孽滔天、祸乱一方几乎没可能,由此可知,慎刑司针对的便是那些为非作歹伤害百姓的妖兽,以及个别误入歧途的修仙者。
在日后的行事中,慎刑司也确实做到了十二字所描述的内容,在暗中调查、跟踪、追捕有罪恶行径的妖兽,将他们关于地下十二层的牢房内,以特殊的符阵压制,使其不能为非作歹。
不管怎么说,这慎刑司的的确确是为金陵城行好事,大小势力或多或少都有几位修仙者坐镇,对于慎刑司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与其作对。
在初创期,慎刑司还曾与隶属衙门的捕快房闹过些不愉快,两方因为一桩案件产生不小的纠纷,甚至闹到城主府中。
捕快房总管叫嚣着慎刑司的胳膊伸得太长,阻碍办案,哭喊着让城主给他们一个公道。
就在捕快房众人等着看好戏,以为这次会是慎刑司吃不了兜着走时,结果却让他们傻眼,城主下令此桩案件归慎刑司全权操办,且日后与捕快房冲突时,一切以慎刑司为主,必要时,捕快房的人手可以任慎刑司差遣。
命令一出,全城百姓一片哗然,在普通百姓的眼里,慎刑司就像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他们想要窥伺其中,却怎么也找不到门路。
王野也是偶然听到城中百姓议论慎刑司,心下也有了大概,这才产生要到慎刑司任职的想法,一来在追查妖兽的过程中可以加强仙气的锤炼,二来离家近,一旦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有个照应。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慎刑司,却出奇的顺利,司主徐正峰颇具爱才之心,得知王野是天师府长老的弟子并且实力已达三花聚顶境界时,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当即敲定,任命他为慎刑司第五影刃,同时给了他一枚特制令牌,作为身份的象征。
王野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摸索着刻有“影”字的令牌,第五影刃么,想来前面还有四位同他一样的修仙者在此任职。
这些年来金陵城小一辈的孩童中鲜少有人具备先天灵智,为数不多的几位也早已被各大门派选中,约定年纪后便被专人接走,在各自师门中修仙,数年间杳无音讯者比比皆是。
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些略有所成的修仙者更不会选择回来,花花世界、实力巅峰、修仙大道才是他们追求的极致。
而这金陵城只是一座普通边境小城,资源、人脉、机会等少之又少,能够给予修仙者的资本少得可怜。
说来不过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罢了。
这也导致金陵城中修仙者群体几近凋零,除了城主府府主及其麾下统领、各大势力领头人、慎刑司内的零星几位修仙者,剩下的便都是平民百姓。
这也是为何当初王老五得到赏赐的原由,王野身为金陵城中人,先天具备六级灵智被天师府的长老选为弟子,简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甚至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形形色色的小铺中产品琳琅满目,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延伸向街尾,其中有漫步闲逛的行人宛若扑闪的碎星点缀在其上。
王野看着充满烟火气的街巷,将手中的令牌紧紧攥起,一股责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待到王野走后,徐正峰放下手中的茶杯,宠溺的对着屏风后的人影说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只见一抹俏皮的粉色从屏风后钻出,莲步微移间长及曳地的裙摆漾起波动,腰间以白色云带束之,更显其盈盈一握。
如瀑般青丝垂于腰间,一支七宝珊瑚簪别于发间,步履间牵动流苏微动,映的人面若桃花。
“爹爹,瑶儿这不是被他发现嘛。”
来人正是徐正峰的爱女徐阮瑶,只听她吐语如珠,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俏皮,动听之极。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徐正峰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溢的宠溺。
听到此话,徐阮瑶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神态天真,颇有一种孩童才有的天真娇憨,洁白的皮肤如同刚剥壳般的鸡蛋光洁无暇,其上沾染了些许红润,明媚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倾诉言语,小巧的红唇与白嫩的皮肤,更显分明。
脸颊两侧一对不深不浅的酒窝对称分布,随其浅笑间若隐若现,可爱至极。
整个人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别有一番风味。
“话说你听见王野这名字当即激动的又跑又跳,连女孩子的矜持都抛之脑后,今日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你都贴到人家眼前去了。”徐正峰想起今日女儿分外的欢快的模样,心中很是好奇,“这王野和我家宝贝女儿究竟有何瓜葛啊,说出来让为父听听。”
“哎呀,女孩子的事情你们这些大男人哪里知道。”徐阮瑶坐在大厅内的木椅上,两只小手捧着灿若桃花的面颊,若有所思的盯着王野离去的方向。
她与王野的瓜葛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满打满算也就十二年吧......
身为过来人的徐正峰哪里看不出来,他这宝贝疙瘩恐怕对那王野动了春心。
说起这王野,倒也真是相貌堂堂实力不俗,年纪轻轻便已成就三花聚顶境界,何况他还身为天师府长老亲传弟子,要是真能做他徐正峰的女婿,倒也是一桩美事,只可惜......
“瑶儿啊,这世间好儿郎如此之多,你干嘛非对这王野动了心思。”徐正峰顺着徐阮瑶的方向看去,言语中带了几分严肃。
“爹,你想说的我都懂,不就是他娶了天师府的清仪仙子做老婆么,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将他留在我身边,大不了...大不了...我做小的也行啊...”说到最后,徐阮瑶脸颊绯红,撅着红润的小嘴嘟囔着,声音小到如同蚊子嗡鸣。
“那清仪仙子是何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不仅天赋恐怖,背后势力更是滔天,抛开这些不说,单单从这仙子二字而言,就可知其容貌有多惊人,这样的女人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偏偏被王野娶到手,你觉得其余女人又怎能入的了他的眼?”徐正峰听到自己的女儿竟然甘愿委身于他人做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爹!你别说了!”本就对自己没什么自信的徐阮瑶在听到她最尊敬、最亲爱的爹爹如此激烈的言辞之后,羞愤、懊恼交加,一气之下跑回了自己的闺房,将门摔的嘎吱作响。
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激烈的徐正峰站在原地怅然若失,许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眉目间布满忧愁。
“夫君,女孩子的心思可是很难猜的哦。”
声音柔媚入骨,如黄莺出谷般千娇百媚,由耳入心,宛若一根葱葱玉手拨弹琴弦,引得乐声荡漾,在人心尖撩拨起阵阵酥麻之感。
饶是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徐正峰在每次听到妻子阮软的媚音时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心神动荡。
“咳咳。”徐正峰威严的面目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连忙假装咳嗽了几声。
“嘤嘤,都二十几年啦,夫君还是这副样子。”阮软径直走向徐正峰,两只纤纤玉手环绕在其颈间,柔弱无骨的身躯顺势一倒,整个人便倚靠在徐正峰怀里。
只见怀中的人儿三千青丝挽成随云髻,其间一支蝴蝶步摇栩栩如生,流苏在尾端轻轻摇摆,细小的珠玉碰撞声清脆悦耳。
娇小玲珑的脸蛋上一双桃花眼魅惑天成,美目流转间如同碧波荡漾,俏鼻之下一抹娇嫩的粉红,微微开合间灵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轻舔上唇,如同磨人的小妖精般勾的人心痒难耐。
一袭大红丝绒裙领口开的很低,两团颇具规模的雪白隐隐若现,随呼吸起伏间微微晃动,中间沟壑更是深不见底,傲然挺立,似有一种将衣衫冲破的劲头。
“我倒觉得这王野颇有几分本领,年幼时便展现出六级灵智,之后更是平步青云被天师府长老选为弟子,抛开他本身的实力,单单这一身份,我们瑶儿给他做小倒也不吃亏。”阮软葱葱玉手挑逗般的在徐正峰胸前打圈,惹得后者面红耳赤。
“我徐正峰的女儿怎能委身他人做小?要是他未曾婚娶也就罢了,但那清仪仙子可是妖孽般的存在,若是瑶儿真的嫁过去成为他的小妾,日后指不定被正房欺凌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你这当娘的看着她受委屈,后悔也没地方哭!”徐正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掌心,以免这小妖精又做出什么撩人的举动。
外界只传徐正峰的妻子美若天仙,却不知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慎刑司第一影刃。
数年来潜心修仙,实力不俗,自慎刑司创立之始就跟随夫君徐正峰捕捉、斩杀妖兽,在追寻踪迹方面实力非同寻常,得到司内众人认可,是仅次于徐正峰的存在。
除此之外,由于常年修炼《天媚心经》,深受其影响,阮软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至极的气息,妩然风姿,举手投足间足以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疯狂。
每每阮软故意催动媚术,饶是徐正峰已经与其相伴二十余年,一时间也无法抵抗,直叫他面红耳赤。
“夫君,最近你忙于司内琐事,已经好久没有关心过奴家了。”阮软见徐正峰一脸严肃,便不想与其继续话题,干脆凑近他耳旁,娇嫩如花瓣的嘴唇轻启,微吐香气,酥麻入骨的媚音引得后者浑身燥热,呼吸微喘。
“软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徐正峰不敢再直视眸含春水的阮软,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不然他真会忍不住在这里吃了她。
“夫君...这里只有你我夫妻二人...”阮软丝毫没有把徐正峰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话语当真,肆无忌惮的伸出香舌在他耳廓上轻舔,紧接着用整齐的牙齿在其耳垂上轻轻一咬,挑逗的动作不言而喻。
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徐正峰只觉耳边一阵湿滑扫过,耳垂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轻挠,引的他燥热难耐,胯下之物傲然雄起。
他喘着粗气,扫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低头便吻在阮软早已等候多时的香唇之上。
二人唇齿相接,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对方嘴巴里互相试探、环绕,如同吮吸甘露般吻的难舍难分。
徐正峰一双大手在阮软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上下游走,最后停留在胸前两处峰峦之上,指尖揉捏着顶端那处凸起,引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夫妻二人都被情欲占据头脑,阮软呻吟之时将小手往徐正峰身下一探,把阳根紧紧攥在手中,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与滚烫感,她觉得浑身的欲火在此刻被点燃,身下早已泛滥不堪,蜜洞内传来阵阵酥痒之感,只好扭动着腰肢传达迫切想要承欢的欲望。
已经欢好无数次的徐正峰哪里不明白身下可人儿的意思,大掌在其翘臀上狠狠一拍,将她横着抱起使其跨坐在他腰间,接着掏出胯下阳物,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
得到满足的阮软美目微眯,头部微微后仰,面颊绯红满含春情。
徐正峰双手置于阮软腰间,下身向上挺起的同时不断抛动着身上的可人儿,使阳根更加深入,直顶花心。
湿润温暖的蜜穴紧紧包围着阳根,虽然两人已经育有一女,但阮软的蜜穴却未受到丝毫影响,如同年轻少女般紧窄有力,内里的肉壁布满褶皱,进进出出间刮的阳根一阵舒爽。
两人忘我的进行跨坐式深入交流,动情之时,徐正峰将头埋在阮软脖颈间,不断亲吻着,时不时的伸出宽大的舌头一顿乱舔,没过多时,阮软白嫩纤长的脖子上便被唾液沾满,反射着淫糜的光泽。
“嗯...夫君...真是老当益...壮...嗯~”
已经意乱情迷的阮软双手环抱在徐正峰的后脑处,整个人跨坐在徐正峰腰间,主动跃动着自己的腰肢,使二人的贴合更加紧密。
她的下身宛如洪水般泛滥成灾,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二人贴合之处向下流淌,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一处小滩。
由于她的主动配合,徐正峰置于其腰间的手便失去作用,干脆覆于她的两瓣肉臀之上,五指深陷肉中,不断抚摸揉捏着,别有一番情趣。
在二人激烈运动的同时,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厅外一处角落里徐阮瑶将这一切看了个正着。
从她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后悔,她赌气般冲着爹爹叫喊实属不敬,之后更不该一走了之。
在百般纠结之后,她还是决定亲自来向爹爹道歉,哪知娘亲也在里面,更为惊人的是,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做起了男女交媾之事!
这一场面着实让徐阮瑶羞了个满脸通红,情窦初开的她对男女情爱之事懵懵懂懂,为数不多的一些知识都是从书中看来,像这样现场直播还是头一次。
女儿家特有的矜持与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立即走开,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像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从父母二人身上挪开,只好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内一处隐蔽的角落,确定从他们的位置无法看到自己后才安心待在原地,一双扑闪闪的眼睛奋力向里张望着。
只见母亲跨坐在父亲腰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部,不断上下跃动着自己的腰肢。
徐阮瑶看得脸红心跳,尤其是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更是让她情难自禁,心头像有几只蚂蚁窜来窜去,直叫她心痒难耐,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更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奇妙。
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手帕,一边掩饰身形担心自己被父母发现,一边又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探出小脑袋聚精会神的看着大厅内父母亲的一举一动,这种偷窥的刺激感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异常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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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团绯红分布在她的脸颊两侧,让本就可爱清纯的小脸更加明丽动人,胸脯处的两处隆起虽不饱满,但也初具规模,随着主人的微喘起伏晃动。
将近一刻钟过去,大厅内二人临近高潮,动作愈发猛烈,阮软在阳根不断顶入花心的强烈刺激下,淫乱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整个人花枝乱颤,仿佛飞入云端,快感从蜜穴处席卷而上,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牵动着身躯在徐正峰身上不停颤抖着。
在外偷窥的徐阮瑶从书中得知这就是所谓的情爱高潮,心下也明白此次春戏已经接近尾声,再在此地停留恐怕会被察觉,于是轻手轻脚的向后退去,只不过双腿间早已湿润,莲步微移间十分扭捏。
徐正峰夫妻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次情难自禁竟然给女儿上演了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大戏。